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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M EXPLORER / 華晨宇的火星基地

 

華晨宇的 火星基地

 

文:本刊編輯

圖:VeryBrutus 

 

華晨宇(花花)的火星演唱會

終於來到香港!

 

一個堪稱完美的演唱會,無論是舞美、燈光音響、特效、歌曲演繹,以及他的歌迷,都是超級頂尖的水平。如此顛覆常規的創造,堪稱劃時代的舞臺巨著。即便香港是國際都會,見慣大場面,也真的大開眼界,嘆為觀止!

 

華晨宇一向對自己的音樂和舞臺演出要求極高。這座奇幻火星舞臺由奧運舞美團隊執掌,是全國最頂尖的舞臺。主體科幻感十足,多重鏡面舞臺是移動裝置,連接巨大星環,在晚上隨音樂歌曲意境配以幻彩激光、噴薄火焰、漫天飛雪、飄浮氣泡、璀璨煙花等等,營造出多元多重視覺效果。猶如太空場景中的夢幻音符漂浮在四週,與鋼鐵森林和摩天輪意外契合,仿如天上掉下來為維港海岸補缺的一角瑰寶。 

 

 

音響設置方面大手筆動用大量音響界的勞斯來斯級別的法國L-Acoustics陣列,聲場完美,甚至太平山和對岸尖沙咀都能聽到音效與歌聲,厲害程度令人咋舌。

 

這是華晨宇獨創的戶外樂園式演唱會,觀眾只需一張門票,便可沈浸於這個奇特的火星空間站,暢享日場和晚場的表演。

 

日間花花輕盈跳脫,穿梭於他的搖滾和不插電作品之間,主打輕鬆舒適的氛圍。此時的花花就像古靈精怪的隣家男孩,考驗歌迷掌握音律的表現,也為歌迷慶祝生日,過程中互動互損,十分搞笑。

 

晚上序幕一開,華晨宇身披華袍在烈焰中徐徐從天降臨,以史詩般澎湃的一曲神樹,召喚著對自然生靈的悲憫。此刻,他就是那顆曠世巨星,驚才絕艷,氣勢磅礡。單這一幕,足以定格成至高舞臺藝術的永恆。

 

 

 

華晨宇在服裝造型上力臻完美,香港站每場有6套不同造型,高級前衛、雍容華貴、氣派萬千、帥氣迫人等等,三天下來共18款精彩裝造。也得是他天然俊美、身姿挺拔、內核赤誠、氣質高雅,一個人竟能完美carry各種華麗、嫵媚、冷艷、張揚、霸氣、不覊、以至cool chill 的風格,真的甚為罕見!

 

回到音樂本身,華晨宇的LIVE演出有口皆碑。演唱會不邀請嘉賓,沒有伴舞,他演唱機能強大,獨有的‘’華式高音‘’極具個性和張力,低音勁爆仿如雷鼓轟鳴,單憑他的精湛演唱與表現力便足夠撐起跨度達一百多米接連延伸臺的巨大舞臺。無論是創作或演繹,花花的音樂天賦極強,其創作通過獨特和弦、編曲層次、音色轉變、樂器編排、起承轉合,很到位很細膩地表達感受和情緒。他演唱時全情投入,情緒飽滿,極具感染力,觀眾自然會被帶入情緒,共感共鳴。

 

華晨宇的改編素來驚艷樂壇。在他自己巡演的樂曲編排上,他也絕不因循。花花今年邀請了他的音樂老拍檔鄭楠出任他演唱會音樂總監,這對音樂孖寶雙劍合璧,把花花多首本來已是上品的音樂來個顛覆性電子化大改編,玩轉Cyberpunk、Reggae、巴洛克搖滾、英倫搖滾、New Metal,也有融合中國風的新意。於是,[七重人格]、[瘋人院]、[虛幻與現實]、[小鎮裏的花]、[智商二五零]、[Here We Are]、[鬥牛]等等,各首名曲都能轉換成舞臺演出的型態,引發了花花情不自禁的舞動感,驚喜連連,好聽又好看。當然,與眾同樂的[點燃銀河盡頭的篝火]和[For Forever]這些火星“舞曲”,就更將觀眾情緒帶到高潮了。

 

 

整個演唱會編排處處見心思,花花這次在中環選唱哥哥張國榮的[我],深情演繹,是特別深層的致敬,令人動容。最後,結尾曲[向陽而生]是日出版本,此改編具有更強烈的空間感和畫面感,華晨宇的歌聲與觀眾的大合唱融合,在音樂起伏中漸漸鋪張起龐大的能量場,向前推進,點燃希望,帶來治癒,看到太陽,現場大量的觀眾被感動得熱淚盈眶。這就是華晨宇的音樂力量!

 

後記:都說粉絲隨偶像,華晨宇的火星人也是很優秀的群體。演唱會上歌迷精心打扮,紅色著裝,真的賞心悅目。他/她們熱情友善,主動派送小禮物,很溫暖人心。最出眾的是演唱會上那種整齊劃一的應援,以及與花花互動的對接,竟能異口同聲。事實上,這樣的氣氛和互動同樣是演唱會吸引人的原因,相信歌手也會因擁有如此優秀的歌迷而感到快樂和驕傲吧。

 

 

——  與花花對話 @香港  ——

 

“我就在想實現願望的過程

   也許比結果更重要,

     我想給那些想要實現願望的人

       更多支持和鼓勵.....”

 

FM:本刊編輯 

花花:華晨宇

 

FM:記得剛出道時 ,你說你最喜歡迷幻搖滾,11 年過去 ,你從一個純粹愛音樂的學生變成 一位專業的音樂人、表演者 —— 「搖滾」在你心中作了什麽變化?會否有不一樣的理解?

 

花花:這幾年在保持創作的同時,也花了很多時間去學習、去探索。喜歡音樂這件事,小的時候是愛好,現在變成了自己的事業,這是一件幸運的事。我依舊很喜歡搖滾,只是在這幾年學習和探索的過程中,又接觸到了很多不同風格的音樂,領略到了音樂更多的不一樣的魅力所在,所以現在從專業的角度出發,我會想要去嘗試更多不一樣風格的音樂。搖滾精神其實並沒有一個統一的定義,每個人的解讀都不一樣,所謂“精神”其實是創作者把內心的表達,通過音樂傳遞出來了。我自己成為一名歌手之後,其實慢慢的會花更多時間去想,我的音樂想要表達什麽,聽到我音樂的人能聽到什麽,我希望我的作品不只是一首歌,而是具有不同意義的作品。

 

FM:第一張專輯《卡西莫多的禮物》很學院帶點古典,第二張專輯《異類》走new metal'是在表達當時的自己,直到近期的《新世界NEW WORLD》《希忘Hope》曲風變得多元,創作的層面變得很廣,仿佛帶著樂迷去看這個世界。所以在這個音樂創作路上,是音樂帶領你去探討不同的東西,還是你的生活/周邊環境帶動你的創作?

 

花花:音樂創作和生活是雙向影響的,一個好的創作者肯定需要從生活以及周邊環境中汲取能量,以此作為創作的儲備;同時,音樂世界裏的多姿多彩,也能讓創作者去感受世界不一樣的風采。早期的時候更多的是想通過音樂多去傳遞一些自己的想法。但是隨著年齡的增長,閱歷的增加,會發現在我們和世界相處的過程中,需要有更多的角度去傾聽和觀察,而且我也接觸到了更多不一樣、更有趣的音樂,這些我覺得很好很有意義的東西,我想分享給大家。

 

 

FM:在這一段音樂創作的路途上 ,你有遇過瓶頸或者甚至迷失 ,找不到自己的時候嗎?

 

花花:從開始喜歡上音樂,到現在作為一名專業的歌手,我一直堅持對自己的音樂作品有要求,我希望呈現出來的作品是優質的,是有意義的,也一直在不斷地探索更多不一樣的東西。有的時候歌手能夠在音樂創作中找到一些問題的答案。既然我對音樂創作的原則不會變,那我就一直去尋找探索更多不一樣的東西就好了。在過程中穩紮穩打,盡全力,就不會迷失,總會找到屬於自己的方向和答案。

 

FM:形容你的音樂是非主流 ,你的音樂作品不論內容 、架構 、編曲都不用一般流行曲的格式 ,也沒有市場上的考量 ,你同意嗎?

所以你對音樂創作會有一個使命感?希望把你獨有的音樂推廣到國際嗎?讓國際也認識我們中國新的 C-POP?

 

花花:音樂不一定要分是不是主流,只要作品好就會得到市場的認可。我一直以來,就是想要給所有能聽到我音樂的人呈現不一樣的音樂,這是我對音樂創作的堅持。我相信每一位中國歌手都會想要把中國的音樂文化推廣到國際,讓更多不同國家的人聽到、看到、感受到、認識到中國新的C-POP,我也是其中之一。其實中國音樂文化有很多值得大家去探索和嘗試的地方,今年的演唱會,有一些歌我就融入了一些中國風元素,還是很有意思的,大家可以到現場感受一下。推廣中國音樂文化這件事需要過程,保持前行,別停下來,同時不斷地去做好的音樂作品,當這些作品走出去的時候,我希望至少對我而言,它們都是優質的作品。

 

 

FM:你在舞臺上每次都全情投入 , 所以每次演繹同一首作品 , 會否有不同的感受? 哪一首作品 , 創作和表演時 , 會否給你不一樣的感覺和啟發?

 

花花:同一首作品,在不同的地方唱肯定會有一些不同的感受,當時的心情和狀態肯定會有不同。我是想要能夠持續地給到大家一些驚喜,或者說同一個作品能讓大家有不一樣的感受,所以才會有前面說的對之前的作品進行了改編,音樂是有“生命”的,這是創作者能夠賦予的,我想盡可能地多做一些新嘗試。比如《向陽而生》,第一次創作的時候和大家一起在歌聲中迎接日出是停留在想象中的畫面;第二次改編創作的時候,已經是日出場即將實現的最後階段了,兩年多前和歌迷的約定就要實現了,當時我就在想實現願望的過程也許比結果更重要,我想給那些想要實現願望的人更多支持和鼓勵,所以加長版的《向陽而生》裏增加了更多力量和希望;那最後在日出場的現場演唱的時候,一邊唱歌一邊看著太陽從海平面升起,在現場實實在在地感受到了我想要傳遞的那股力量,不僅是我音樂裏想要傳遞給歌迷的,也有現場歌迷傳遞給我的,現場真的很感動。

 

FM:初出道時你常說音樂(創作)就是你的陪伴、情緒的出口;現在音樂創作,臺上演出,可分享一下現在你和音樂的關係,起了什麽變化?

 

花花:早期的音樂作品,會有很多自我態度的表達,現在人生的閱歷增加了,看待問題的角度變多了,開始希望我的音樂可以幫助到一部分人去學習和探索和世界共處這件事。音樂是一個歌手與世界對話的介質,它能幫我們傳遞內心的聲音,也能讓我們在其中找到一些問題的答案。

 

 

FM:聊到你的舞臺 , 業內都知道是不惜工本 , 每次都會帶給歌迷驚喜。從鳥巢四面臺 , 到去年樂園式巡演 , 以至剛過去煙臺的日出場,和香港站 ..... 都是和同一製作團隊合作嗎? 製作過程全是你主導? 去年的“樂園 ”和今年的“樂園 ”有什麽不一樣?

 

花花::今年舞臺的舞美設計,我們還是和之前的團隊一起合作的,現場呈現的效果是最重要的,相比之下成本就沒那麽重要了,觀眾來到火星演唱會,我希望他們每一個人都能有全方位的體驗,包括視覺聽覺以及一些情緒感受上的,要保證大家有最好的觀演體驗。我們所有人的目標是一致的,所以並不存在製作過程中誰去主導誰,而是為了實現一個大的目標一起努力。火星演唱會也一直在探索新的演唱會形式和更多的可能性,即便同為樂園場我們也想能不斷地去創新,比如今年的舞臺,夜間效果上做了一些升級,加入了很多裝置布景的設計,並且增加了很多空間組織上的變化。另外,考慮到表演和觀眾的觀演體驗,在舞臺的結構上也做了一些微調,後面我們還會去探索嘗試更多。

 

 

FM:比較煙臺的海邊和這次在香港石屎森林中 , 在舞臺上的你有什麽不一樣的感覺? 演唱會的選曲會因為環境不一樣有改變嗎?

 

花花:煙臺日出有它的美,維港又是另一種美。之前煙臺的時候是完成了和歌迷之間兩年多的約定,那種願望達成的激動就是定格在那一瞬的,將會是永恒的美好回憶,無法被復製;這次在維港,因為我是第一次來香港開演唱會,心裏更多的是興奮,在一個新的城市留下了屬於火星演唱會的回憶。不只是煙臺和香港的選曲會有所區別,我們每一場演唱會的選曲都是會經過討論做調整的,總想在每座不一樣的城市,留下一些不一樣的音樂。

 

FM:舞臺裝置都是你們從內地運過來 , 同樣的舞美放在不一樣的地理環境 ,出來有不一樣的效果嗎?

 

花花:樂園場舞臺的舞美設計最有意思的就是鏡面大屏,這個從選材到設計再到最後搭建,整個過程中經過了很多次的調試和測試。鏡面大屏是可以結合場地的原有環境情況,以及整個燈光設計的效果,白天就是金屬感滿滿,到了晚上又能呈現出“海市蜃樓”的既視感。我們做這個設計的時候,就是想要達到這種效果,所以才會反復調試,現場效果還是需要大家到現場去看看感受。

 

 

FM:演唱會上演釋《我》,而你唱過的廣東歌就是《海闊天空》- 哥哥張國榮和家駒,都是我們香港音樂圈永垂不朽的人物,他們倆對你的音樂成長路,有過影響嗎?有沒有想過為他們倆分別創作一首作品,送給他們?

 

花花:這兩位前輩都是我非常喜歡且尊敬的,或多或少會有一些影響。他們的音樂作品,不管是過去還是現在都代表著華語樂壇高水準。兩位前輩本來的作品就足夠經典了,我還需要再從他們的作品中去多多學習和感受。

 

FM:出道 11 年 ,覺得 2x 歲和 3x 歲的華晨宇 , 在音樂上和生活上 , 有什麽進化和改變?

 

花花:我相信大家都能感受得到,我有在做不同的音樂作品出來。剛出道的時候,創作了很多表達我自己態度內容的歌;現在,我融入了很多與世界共處的內容。比如《好想愛這個世界啊》是在替抑郁癥患者發聲,希望能夠引起大家的重視,去了解、關心他們;新歌《那些我尚未知道的美麗》,這首歌是《普通到不普通的人生》的另一個版本,一個擁抱自己一個擁抱世界。至少在探索與世界共處的過程中,這些歌能帶給大家一些力量,是我希望看到的。

 

FM:在這 11 年間 , 你嘗試過的音樂很多 , 還有什麽自己想嘗試的? 或者一些多媒體的藝術創作 , 或是電影配樂等等。

 

花花:“火星樂園”其實從一開始,在堅持原則的基礎上,就在不斷地嘗試,不只是形式上的創新,舞美設計上的升級,現場演唱的歌也都有做一些改編。想嘗試的太多了,但我會覺得,首先我的身份是歌手,搞好創作是根本,至於其他的慢慢來,時機成熟了,自然就發生了。今後如果有機會的話,可能會嘗試創作更多風格的音樂作品。

 

跟華晨宇一席話,

感覺除了他的音樂,

他的思維和態度都是正面,充滿生命力的。

 

舞臺上散發著不單是明星的光芒,

而是一面充滿希望和能量的鏡子,

樂迷跟著他的節奏走,

為他哭為他笑 ... 對,

音樂是有“生命”的,

華晨宇就是用生命來影響生命,

 

用他的音樂鼓勵樂迷,與世界共處,

呈現出音樂創作的最高價值。